書劍後傳 发表于:書劍後傳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發言人:藺石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 這個改編書劍的長篇已寫了很久,本打算花上半年來寫完它的,但由於有太 多的事情要做,加上我人比較懶,文筆又不好,所以每次動手寫作前總喜歡看一 看前文,修補修補後才寫後文,因而進展很慢。 不過有一點請各位看得太多斷章殘闕的網友放心,我出文雖慢,但故事卻一 定會是完整的;按規劃,這故事大概會寫個十二章左右,此外,這個序章純粹用 作舖排情節,情色的描述要到第一章開始才有,請各位綱友留意!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 序章損兵折將紅花會眾虎隱龍潛 祭奠完香香公主之後,紅花會群雄帶著福安康離開了京師。在離開京師之前 ,眾人特地討論了一下今後行止,眾人都一致認為把福安康安置好是第一要務, 討論到安置他的地點時,陸菲青發言道:「依在下的愚見,應該把他送到天山去 軟禁起來,那地方人跡罕至,朝廷的鷹犬很難找得到,即便真的讓他們找到了那 裡,甚至還救出了福安康,但那附近一片荒涼,而且又是回民的勢力範圍,就讓 他們逃,也逃不了多遠的!」 群雄一聽,都覺得陸菲青的主意很好,紛紛表示支持。這時,陳家洛補充道 :「既然大家都讚成陸老前輩的提議,那就這樣決定吧。此事為會中當前第一要 務,在押送期間既要隱密行事,跟去的人多了目標太大,人去少了遇到事情又不 容易應付,故此我想這次的押送最好由在座眾人共同主持,其他從人一律不帶, 各位以為如何?」陳家洛說完,各人都沒意見,於是,押送的計劃就這麼定下來 了。 幾天後,紅花會群雄扮成不同身份分排出城,為了混淆朝廷的耳目,陳家洛 在大隊出發前後那幾天,先後派出十幾撥人馬出城,他們有的上黑龍江,有的下 湖廣,有的到山東,也有到四川,雲貴,江浙等地,而他們一行人則往西行,從 河北經山西進入陝西,再沿天山北路北上天山。 在離開京城以後,行程一直很順利,五天後,群雄進入了山西省境內。這天 傍晚,他們路過一個樹林,由於天色已經開始暗下來了,而前方的鎮子卻在二十 里外,所以陳家洛決定在林中歇一晚,第二天再上路。卸下了行裝後,眾人各自 行動,取水的取水,生火的生火,打獵的打獵,忙的不亦樂乎。 自從捉到福安康後,為了防止他被人救走,紅花會十三個當家和周仲英,陸 菲青等人分成十二組,每天十二時辰輪流看管他。這天,輪到蔣四根當值,他如 常地行李中拿出一綑繩子,把福安康的雙手牢牢的縛了起來,又用一根細索把他 腳縛在自己的腳上──這是怕自己半夜不小心睡著後,被他乖機溜掉;由於點穴 過久會影響血氣運行,對身體不好,所以群雄只有用繩子來縛住他,法子雖然笨 ,但卻是唯一的方法。 由於連日趕路,群雄都有點疲憊,吃完晚飯後不到一會兒,眾人都紛紛進入 夢鄉,只有陳家洛仰看滿天星斗,難以入眠。待到半夜,當陳家洛正矇矇矓矓地 快要入眠時,忽然,他聽到林中傳來一些異響,聽來像是有數十人正從四方八面 迅速接近,忙坐起身來,這時,其他人也紛紛發現不妥,都跳了起來。 陳家洛見眾人都已醒來,心中稍定,和趙半山交換了一個眼色後,排眾而出 ,朗聲道:「不知是那一路的朋友深夜造訪,請亮身份!」語聲未落,「嗖!嗖 !嗖!」破空聲陸續響起,一陣勁箭暴雨般射來,還好眾人早已凝神介備,只聽 「叮噹」,「卡嚓」,「噗突」之聲響個不停,群雄或用兵器砸打,或以暗器擊 落,或使身法躲過,使這一陣箭雨有來無回。 箭雨才止,數十矇面黑衣人手持利刃,猛地從林中暗處衝出,撲向群雄,陳 家洛見狀,忙向眾人下令道:「四嫂,十三弟看緊福安康,請陸,周兩位前輩替 大伙兒押陣,讓晚輩們會一會這一群藏頭露尾的傢伙。」 未等陳家洛說完,一枝勁箭已無聲無息地射向了被縛成一團的福安康,眾人 本以為那些黑衣人是來救人的朝廷鷹犬,再也沒想到竟是來要殺他的,待到發現 福安康命危,已經來不及搶救了,眼看著他就要被一箭穿心。 「噗!」勁箭射入福安康身下土中,原來是站在一旁的蔣四根反應迅捷,及 時把他撲倒,那箭只在蔣四根手臂上擦了一道口子,卻沒能要了福安康的命。 福安康從鬼門關中走了一圈回來,嚇得臉色發青,看到蔣四根已站了起來, 忙躲到他的身後。這時,一眾黑衣人已經衝近,紅花會群雄各挺兵刃,和他們乒 乒乓乓的打了起來。 陳家洛冷眼旁觀,這群黑衣人個個武功高強,而且組織嚴密,行動起來進退 有據,看來是有備而來,志在必得。但他們既箭射福安康在前,和群雄打的時候 又毫不顧忌他的安全,看起來倒像是來剌殺他多於來救他,不禁想倒:「難道他 們不是鷹爪子,而是來剌殺他的武林同道?」 這時,在他身旁的陸菲青開口說道:「陳總舵主,這些人不像是要來救福安 康的樣子,倒像是要來殺他似的,會不會是反清的同道,並非朝廷的鷹犬,是否 先問一下比較妥當?」 「是啊!看起來先問一下比較好,否則傷了人就不好說了!」周仲英附和道 。 陳家洛聞言道:「兩位前輩的意見與晚輩的不謀而合,就這麼辦吧!」言罷 前站一步,大喝道:「住手!」紅花會眾人聞言,紛紛停下手來,慢慢的退到陳 家洛身邊。 就在這時,「嘯!」林中傳來一聲尖嘯,一眾黑衣人聞聲後,一言不發,迅 速退入林中,紅花會眾人一來顧慮林中有埋伏,二來也沒料到這群人「雷聲大, 雨點小!」,二話不說,說徹就徹,一時間大惑不解,並沒跟進去,只有無塵反 應迅速,提氣急蹤,已掠進林中,趙半山怕他孤人一人會被暗算,身形一閃,也 跟了進去。其他人見狀,也要衝進林去,陳家洛怕在太多人進林易生誤會,黑暗 中又容易被敵人暗算,忙出言叫停眾人。 「十三弟!」就在這時,駱冰的慘叫聲傳來,把眾人嚇了一跳,回頭一看, 看到駱冰抱住了蔣四根大哭,而他的頭則枕在駱冰的胸前,雙目圓睜,一動不動 ,看起來情況不妙之至。 陳家洛搶上前去,見蔣四根目光呆滯,臉色發黑,心叫不妙,一探鼻息,發 現他氣息已絕,大驚道:「十三哥!」,也不理有沒有效,一掌便抵在蔣四根背 上,內力源源不絕地輸入他體內。這時,眾人已圍了過來,無塵和趙半山聞聲, 也從林中跑了出來。 陸菲青走近二人,見蔣四根渾身僵硬,瞳仁已散,知道他已死透了,悲痛地 向陳家洛道:「陳總舵主,不要再浪費內力了,蔣兄弟已經去了!」紅花會眾人 聞言,忍不住都哭了起來。 陳家洛廢然收勁,把蔣四根扶倒在地。趙半山見蔣四根臉色發黑,身體僵硬 ,顯然是中了十分厲害的劇毒而死,他對毒藥認識頗深,忙上前查看,看到蔣四 根手臂上的傷口附近一片焦黑,如遭火炙,心下不禁賅然:「這毒竟如此猛烈! 」,便細查那支箭上餘下的毒藥,但驗了半天,卻始終查不出上面涂的毒藥是那 一種,站起身來,歉然道:「總舵主,這枝射向福安康的箭上淬有見血封喉的毒 藥,十三弟就是被它毒死的。」 陳家洛沉吟道:「十三哥體壯如牛,只被那箭擦傷了手臂就毒發身亡,那是 什麼毒物,竟有這等厲害?」 趙半山緩緩搖頭道:「我也不知道,這種毒藥非常特別,像是由十幾種不同 的藥所混成,它們有些含有劇毒,有些雖然不含任何毒性,卻能加重其它毒藥的 毒性,另一些在這藥裡一點用處都沒有,但卻能和解那些毒藥的解藥結合成毒藥 ,這些藥混合了以後,毒性加倍猛烈,見血封喉,不但能讓中毒者毫無知覺,而 且無藥可解,所以十三弟在被那箭擦傷了後並沒察覺有異,等到發現不妥時,已 經全身僵硬,無法再開口通知咱們了。這麼厲害古怪的毒藥,我行走江湖幾十年 了,不但從沒見過,甚至連聽都沒聽過!」 群雄聞言面面相覷,徐天宏想了一下,問道:「這毒藥配得如些精巧,又那 麼罕見,會不會是來自大內?」 趙半山聞言一震道:「這個倒很有可能!」 眾人聞言一怔,一齊望向福安康,福安康幾被該箭射死,尚自驚魂未定,聽 到毒藥可能來自大內,心中暗叫不妙,果見眾人一齊望向自己,個個目露兇光, 大驚道:「不是我!不是我!不關的我事!不關的我事!」衛春華挺鉤上前要殺 福安康,被文泰來喝住。 陳家洛道:「現在還不到殺他的時候,以後再慢慢審問他,弄清楚這件事後 再殺他不遲,咱們還是先把十三弟的後事辦好了再說。」眾人聞言都覺有理,陳 家洛續道:「此地不宜久留,我看這樣,現在天已快亮了,大伙兒先把東西收拾 好,等天亮後,一撥人出發到前面鎮上準備十三哥的後事,一撥人則留在此地, 到林中搜索一下,那幫人來去匆匆,說不定可以找到一些線索,到晚上的時候, 大家在鎮上集合,各位覺得如何?」 眾人一聽,都覺此計可行,便紛紛跑去收拾準備。第二天一早,除了留下找 尋線索的陸菲青,趙半山,楊成協和石雙英外,其餘的人帶著蔣四根的屍體和福 安康離開了那折將之地。 路上,徐天宏向陳家洛道:「總舵主,我看襲擊咱們的那群人的目標似乎只 是福安康,並沒有對付咱們的意圖,十三弟的死只是個意外。」 陳家洛道:「有道理!陸,周二位前輩和我也曾猜測他們是同道中人,本來 想打個招呼的,只是他們退得太快,才來不及問清楚。」 徐天宏沉思道:「但這些人手段狠辣,組織嚴密,又絲毫不賣咱們紅花會的 帳,似乎也不是同道志士,倒像是朝廷鷹犬,三哥不是說那毒藥很可能是來自大 內嗎?會不會是福安康的仇人,想要借刀殺人?」 陳家洛一震道道:「有可能!七哥果然心思細密,不愧是武諸葛,我怎麼就 沒想到呢?」 徐天宏道:「除此以外,這件事我想了好久!有一點幾乎可以肯定,不知緦 舵主有沒有想過?」 陳家洛道:「哦?是那一點?」 徐天宏續道:「幫會中一定有奸細,而且是職位一定很高的,否則咱們此行 如此隱密,這些人怎樣會知道的?而且來得這麼快,佈置得那麼準確?」 陳家洛聞言不再說話,沉思了起來。 到了鎮上,眾人忙著準備一切。到了傍晚,陸,趙等四人趕到,陳家洛問起 搜查線索的結果,四人皆廢然搖頭,眾人大失所望。 過了幾天,眾人辦好了蔣四根的後事以後,押著福安康再度上路。而石雙英 則在問準了陳家洛後,招來了幾十個會眾,打算留在鎮上作深入的調查,不跟眾 人上路。 群雄上路後的隨後幾天裏,不斷有人來犯,這其中有大盜,也有小賊,更有 一些真的是反清義士,他們有些群起而攻,也有些小股侵擾,雖然群雄武功高強 ,把來犯或驅逐,或勸服的一一打發,但數日來精神繃緊,也把眾人弄得精神不 振,疲憊不堪。 又過了幾天,石雙英帶著十幾個頭目趕了上來,原來他已經抓到了奸細── 那人是北京分舵的一個副堂主,因為賭輸了錢,所以把眾人的行蹤當錢賣給了那 債主;而那債主究竟是誰,石雙英一時間調查不出來,又擔心眾人的安全,所以 暫時結束了調查,趕來報信。 聽到石雙英的報告,眾人稍為放下心來,當時決定連夜趕路以擺脫來犯者。 誰知才走不遠,在一道峽谷中,眾人又受到了襲擊,雖然群雄再一次擊退了來犯 者,但石雙英卻為了救福安康,被一塊山上滾下來的大石壓成一團慘死。 當晚,群雄葬了石雙英後,圍坐在一起,大家都默不作聲;這也難怪,紅花 會眾人一向縱橫天下,連皇帝都挾持過兩次,也沒受過什麼重大挫折,但在這短 短幾天內,連折了兩個兄弟,心中都覺得難以接受。 沉默了好久,衛春華終於開口說道:「總舵主,這福安康是個累贅,帶在身 上,像塊臭肉一樣,招惹大群蒼蠅老鼠過來,再這麼下去不行的,依我看,乾脆 一刀殺掉算了!」 一發言,眾人你一言,我一語,有的說殺,有的說放,都議論起來。陳家洛 雖然主張繼續帶上衛春華他,但聽眾人的意思大都是不要把福安康再帶上,心中 也不禁猶豫起來,便向徐天宏投去一個詢問的眼神,徐天宏會意地向他道:「總 舵主,這福安康沒錯是個累贅,但如果咱們逞一時之快,一刀做了他,那咱們毀 諾在前,不但紅花會威信全失,還會讓乾隆不再顧慮了,到時,不但回疆峰煙再 起,連中原也從此多事了!」 陳家洛問道:「回疆峰煙再起是可以理解,但中原從此多事,這話怎樣說? 」 徐天宏道:「乾隆如果知道咱們殺了福安康,一定會派兵來清剿咱們紅花會 的!不但如此,他很可能會遷怒於其他的幫會或武林同道,到時候,像福建少林 那樣的慘劇肯定會一再發生的!咱們可不能為了自己而害了眾多的武林同道,所 以我認為殺他不妥!」眾人都覺有理,紛紛點頭。 陳家洛續問道:「那放他回去又如何?」 徐天宏道:「這恐怕也不行,如果咱們放了他,那只有兩種結果,第一,鷹 爪子們把他救回去了,第二,鷹爪子們救不了他,讓他被其他人殺掉,但這兩種 結果其實都會造成同樣的後果;如果是第一種情況的話,那乾隆還是沒有了顧慮 ,結果是回疆峰煙再起,連中原也從此多事!但如果是第二種情況的話,那乾隆 也一定認定是咱們幹的,結果也是一樣!」 衛春華怒道:「那咱們不就要一輩子帶著他,為了保護他而不斷地死人,流 血?」 徐天宏嘆息道:「在到達回疆之前,這是一定會的!」 聽完徐天宏的分析,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,一言不發。過了很久,常氏兄弟 互望一眼,站了起來,常伯志道:「想那麼多幹嘛?明天的事明天再說,現在老 子要去睡覺了!」說完,走到一旁倒頭便睡。 眾人見他兩兄弟把這事說丟下就丟下,無不心中佩服,也放開懷抱,紛紛找 位子睡下。 第二天早上,駱冰被一陣騷動吵醒了;她本來習慣了早起,但由於昨天晚上 她陪文泰來守了一會夜,很晚才睡,所以醒晚了,連眾人起來了都不知道。 駱冰坐起身來,看到周綺,李沅芷和余魚同圍在她前面,笑道:「你們在這 幹嘛?想作弄我嗎?」 三人面面相覷,不敢回話,駱冰見他們神色沉重,欲言又止,心中暗叫不妙 ,向周綺問道:「綺妹妹,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?快告訢我吧!」 周綺是個直性子,心中藏不住話,衝口而出道:「四哥他……呀喲!」話未 講完,大腿已被李沅芷扭了一下。 駱冰聽到文泰來出了事,那裡還按捺得住,一把分開了他們,衝出了帳篷。 幾天後,長安近郊…… 看著文泰來冰冷的屍身,駱冰一言不發,手指輕輕地撫摸著他那如岩石刻出 來的臉龐,她的淚已經流乾了,她的悲哀雖然已刻骨銘心,永難平復,但她的情 緒已經安靜了下來。經過這幾天來眾人的勸慰和自己的反思,她已經認清了一個 事實:她的丈夫已經死了──那天晚上,文泰來被人從後一刀剌死,而福安康則 被人放走了。 雖然大家都不知道文泰來是什麼時候和被誰殺害的,但駱冰相信,那兇手一 定是熟人,才能在丈夫毫無防備的情況下,輕易地暗算得手。除了徐天宏,她沒 有把這個想法告訴別人,她不想打草驚蛇,只想默默地查探下去,她相信終有一 天,那兇手的真面目會被揭穿的,而她則要留下命來,等到那一天,她要親手殺 死他,為夫報仇,到時候再一死恂節。 陳家洛慢慢走到駱冰身旁,輕叫道:「四嫂!……四哥該入土了……妳節哀 吧!」 駱冰深深地向文泰來的遺體看了一眼,嘴裡輕輕地唸道:「四哥,你先走一 步!我會帶著仇人來見你的,你等我!」言罷退了開去。 陳家洛叫道:「封棺!」幾個杵工走上前去,蓋上了棺頂,「拼拼彭彭」地 釘了起來。 當晚,群雄聚在了一起,商量今後的行止,陳家洛說由於他領導失誤,以致 會中損兵折將,堅決要辭去總舵主的職位,讓眾人另選賢能。眾人當然不肯,推 辭了半天,眾人終說服了陳家洛繼續領導。此外,經過商議後,眾人認為朝廷在 以後的幾年內,一定會發動大規模的清剿行動,如果會中的組織還是像現在那樣 :幾十個分舵分散在全國各地,但卻都沒有獨當一面的力量的話,一定會被各個 擊破的,所以他們決定除了北京,長安,武昌和成都分舵保留外,其他分舵一律 降為連絡處,只負責一般的連絡,打聽,發展業務和那些不會暴露身分的活動, 而舊分舵的好手除了是那些無法調離的以外,其他的全都分調到那五個分舵中, 以各加強分舵的組織和力量。 除此以外,除了陳家洛,無塵,楊成協和心碩留守總舵外,紅花會的十幾個 當家會分駐到那四個分舵去:趙半山和衛春華到北京,周仲英和徐天宏夫婦守武 昌,常氏兄弟赴成都,陸菲青,駱冰和余魚同夫婦駐長安。待機三年,等朝廷的 清剿行動過後,再重新編排人手,而在這三年內,會中暫緩組織上的發展,改而 鞏固現有組織,清理會中淤血,並動用一切努力,全力調查那些神秘殺手的行蹤 。 第二天一早,眾人便分道揚鏢,依計劃行事。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 謝謝各位網友的支持和鼓勵,我會努力的。貼文先回應網友肥佬黃兄的意見 ,我在寫第一章時就已經考慮過了,但終於放棄了,主要由於在這故事產生的一 些不可逆轉的情節,例如徐天宏,周仲英,文泰來等人的死亡(接著還有更誇張 的),因此它已不太可能在和飛狐的情節結合後,還能自圓其說,而且自覺飛狐 中的人物除了胡裴和袁紫衣以外,都和紅花會眾人扯不上什麼關係,隨隨便便地 加進去的話會使這故事看起來有點突兀。 各位網友有什麼意見和想法,歡迎提出討論,謝謝!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 第一章左右為難俠女就擒身心受辱 (一) 兩年後…… 徐天宏靠坐在一棵大樹上,渾身發軟,左肋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,血雖然已 經暫時止住了,但那只是用些普通的草藥暫時敷住的,如果有大動作的話,傷口 還是會破裂流血。 不過,傷口的痛再怎麼痛,也及不上他心裡的痛,每看到筋疲力盡地睡在身 邊妻兒和那幾個會眾時,他的心就在滴血。 八天前,在毫無先兆的情況下,武昌分舵被大批身穿便衣的官兵突擊,官府 對這次的行動看來準備已久,不但布置隱密,而且裝備精良,除了各種強弓硬弩 外,還帶有火槍隊和紅毛大炮。他們被攻了個措手不及,會眾們倉促應戰,雖然 已盡了全力抵擋,但無論在裝備和人數方面都無法和官兵相比,甫一接戰,抵抗 的會眾便已死傷大半。徐天宏見勢色不對,下令全力突圍,但為時已晚,兩夫婦 雖能帶著兒子和十幾個會眾衝出重圍,但周仲英卻為了掩護眾人撤退而被亂槍打 死。 徐天宏夫婦雖然衝出了重圍,但才走不了多遠,官兵就追上來了,他們就這 樣打打逃逃的逃了幾天,但始終無法擺脫官兵的尾追,那跟來的十幾個會眾只死 剩三人,最後還是徐天宏聰明,猜到官兵從內奸那裡知道了紅花會的暗號,用假 暗號把追兵引向了另一個方向,而他們則往相反方向走,一頭躲進了附近的山中 。到了那天傍晚,他們實在走不動了,便在樹林中竭了下來。 第二天醒來,那三個會眾跑去找吃找喝的,徐天宏精神了一點,一面生火一 面跟周綺說:「綺妹,這次官兵來得這麼突然,而且對咱們的情況和佈置那麼了 解,看來會中一定奸細,而且那奸細的職位份還不低,看來恐怕是被四嫂說對了 !」 「冰姐姐?你什麼時候見過她?她說過什麼?」 「妳記不記得四哥是怎麼被害的?」 「不是被人從後一刀剌死的嗎?」 「那是沒錯的,但以四哥的武功,要暗算他雖然不是件辦不到的事,但讓他 連警告都來不及發一聲就死掉,這就不是一般高手可以做得的事了。」 周綺問道:「對啊!那是大伙不都說那人是個特級高手嗎?」 徐天宏道:「大伙的想法當然有可能,但四嫂和我想的卻是另一回事──其 實暗算四哥的人不需要是什麼特級高手,只要他是四哥毫無防備的熟人──例如 是在場的任何一個人,都可以辦得到。」 周綺問道:「那你們當時為什麼不說出來?」 徐天宏道:「那也只是猜測而已,咱們也沒有實在的證據,一旦說了出來, 可能讓兄弟間互相猜疑,不好的,而且能讓四哥毫無防備的熟人也不止在場的這 些人,所以咱們都沒講出來,打算暗中再調查清楚。看來……」 周綺問道:「那有沒有查出什麼?」 徐天宏道:「本來一直都查不到什麼,但這次分舵被襲的情況看來……我已 經有點頭緒了!」 周綺續問道:「那是誰?」 徐天宏道:「現在還不能很肯定……等我肯定了再告訴妳!」 周綺還要再問,這時,一個會眾在不遠處找到了一條小澗,用葉子捲了兩筒 水回來,她便不再追問,抱起兒子──周漢光,拿水喂他喝下,小傢伙渴壞了, 兩口就喝光了,張口又要,周綺乾脆扶起丈夫,讓一個會眾抱著兒子,眾人一起 向小澗走去。 走了不遠,漸漸聽到流水的聲音,他們不禁加快了腳步。那個找水的會眾指 著十幾步前的一塊大石頭道:「那塊石頭後就有一大潭澗水,又清涼,又乾淨, 喝完水還可以痛痛快快地洗個澡,洗掉這身霉氣!」 另外兩個會眾也是又渴又累了,聞言大喜,三步併作兩步地跑前,從那塊大 石的兩邊繞了過去。 「呀……!」「呀……!」突然,兩聲短促的慘叫從石後傳來,三人猛地停 下了腳步,徐天宏向周綺和那會眾提醒道:「有敵人,小心!」話聲未落,大石 後和身邊的樹林中跳出了十幾個獵人打扮的大漢,把他們團團地圍住了,其中一 個像是頭領的人開口說道:「徐當家的,你們已被咱們團團地圍住了,絕對跑不 掉的,趕快放下兵刃就縳,否則格殺勿論!」 徐天宏三人互望一眼,徐天宏慢慢地從那會眾手中把兒子抱了過來,向那頭 領道:「紅花會的人,只有轟轟烈烈戰死的英雄,沒有投降的懦夫!你想要我的 人頭,就來拿吧!」說完,長刀一擺,向那頭領衝去。 那頭領見徐天宏向自己衝來,忙做了一個圍攻的手勢,圍著他們那十幾個大 漢各挺兵刃,往三人身上招呼過去。 眾人這一動手,那會眾首當其衝──本來以他的功力,在這種傷疲不堪的情 況下,能保住性命已經不容易了,更別說是去殺別人;他長刀才出手,當前一人 的槍便使勁往他的刀上一撞,他只覺一陣大力從刀上傳來,手腕一痳一震,再也 抓不住刀柄,長刀脫手飛出,而就在他兵刃脫手的一瞬,一刀一槍從旁閃電般剌 入他的身體。 「呀……!」那會眾只慘叫了半聲,便軟倒在地,口中出氣多,入氣少,眼 見是不活,圍攻的那幾個大漢放心不下,上前補了幾刀,之後也不擦去刀槍上的 血跡,回身便向徐天宏夫婦攻了過去,一時間刀光狂閃,劍影亂舞,打得好不燦 爛。 和眾人才交上手,徐,周二人心中暗暗叫苦;那十幾個大漢身壯力猛,都是 特地從外地綠營軍中精選出來的兵丁,雖然談不上是什麼好手,但卻甚是強悍, 死死地纏住了他們。換了在平時,以他們這等身手,只是徐天宏一人就可以很輕 鬆的應付,只是現在他受傷甚重,幾天來逃來逃去的又沒有吃好睡好,身體十分 虛弱,又抱了個孩子,加上兵刃又不稱手,十成功力頂多只剩下一,二成;而周 綺也不見得好得了多少,雖然徐天宏護妻有方,這幾天來沒讓她受到什麼傷,但 她畢竟是個女人,又是個不曾吃過什麼大苦頭的大小姐,而且這幾天來的逃亡生 活也把她的內力,體力都消耗的差不多了,所以兩人不但得不到半點甜頭,一時 之間還被那十幾人逼得節節後退,距離漸漸地拉了開來。 又打了二十幾合,兩人已被逼得分了開來,各自為戰,這時,六個圍攻周綺 的大漢已被她殺了二人,但她體力也到達了透支的地步,一時間被剩下的那四個 大漢逼得左支右拙,狼狽非常;由於圍攻她的那幾個大漢垂涎她的美色,想把她 累倒後抓活的,並沒對她痛下殺手,故此她還可以苦苦支撐,雖然落敗被擒已必 不可免,卻暫時沒有生命危險。但另一邊徐天宏的情況卻已經到了生死一線的地 步,雖然圍攻他的十個人中已被他幹掉了五個,但他付出的代價也很大,身上吃 了幾記狠的,由其是右腿上的一刀深可見骨,鮮血泊泊地流出,身形已無法穩定 下來,搖搖欲墜。剩下的那幾個大漢見他快支持不住了,精神大振,紛紛吆喝了 起來。 又過了幾回合,徐天宏再殺一人,那頭領終於忍不住了,突然出手,一條長 索破空飛來,一下捲住了小周漢光的脖子,使勁便扯。徐天宏感到一股大力從愛 子身上傳來,他不敢用兒子的身體來跟那人比內力,右手一伸,長刀剌入身前一 個漢子的胸口,然後回手一把抓住長索,和那人拼起力來。 徐天宏長索到手,運勁一扯,只能把那人扯得馬步動搖,心中大呼可惜:那 傢伙的內力平平,只是力氣比一般人大上不少而已,如果在平時,這一扯肯定可 把他扯得前衝五步,到時只要再加上一掌,就算打他不死,也可以讓他在床上躺 幾個月。 就在他這心神稍分之際,徐天宏只覺得背後一痛,背心已被剌中,他猛吸一 口氣,身體借著剌勢猛地衝前,就在幾乎要逃過這穿心一剌時,突然覺得一陣力 怯,身形不禁頓了一頓,就在這時,他看到一個詭異的情景:一截槍尖從自己的 胸口中突了出來。 「呀……!」徐天宏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。 「大哥……!」這時周綺剛好劈倒了一人,見狀拼命衝上前去,但已經太遲 了,當他衝到的時候,愛子已被那頭領搶到手中,而徐天宏已渾身浴血地倒在地 上,胸口中鮮血如泉涌出,出氣多,入氣少,眼看是不活的了。周綺衝倒他的身 邊,把他扶了起來,只見他的嘴巴掙扎著張合了幾下,雙眼無力地看了妻子一眼 ,就此閉目死去。 「大哥……你醒醒……天哪!……大哥!……」周綺撫屍痛哭,沒哭幾聲, 眼前一黑,竟昏了過去。 這時,連那頭領在內,圍攻徐,周二人的十七個大漢只剩下八人,見到周綺 突然昏倒,大喜過望,都衝上前去,把她團團圍住,有幾人特別心急,伸出手去 就要扯她的衣服,那頭領之前曾經見過周綺幾次,對她的美貌早已垂涎多時了, 到口的美食怎麼肯讓其他人先嘗?忙叫道:「你們都不要爭,這女人是我的,我 先上,之後換誰上由你們抽籤決定,他媽的,這樣的好貨色,要好好的玩才行, 爭爛了多可惜啊!去,去,快去抽籤吧!」一面說著,身體已經騎上了周綺的大 腿,雙手急不及待地去解她的腰帶。 其他人見他那麼急色,話沒說完就已經開始動手了,都無奈地退了開來,從 地上撿了幾根樹枝做成籤子,你一我二地抽了起來。 那頭領見到眾人已經走開了,心中再無掛礙,動作更是加倍地放肆起來;這 時,周綺的腰帶已經被解了開來,看著面前這英姿動人的美麗少婦,那頭領連解 開她衣服的耐性都沒有,一隻手忙亂地去解她的鈕扣,另一隻手已急不及待地從 周綺的衣服下擺和肚兜下伸了進去。 手才伸進去,那頭領只覺觸手處溫柔軟滑,說不出的過癮,接著便再往上摸 去,攀上了周綺那高聳堅實的乳房,想來是她平常勤練武功的關係吧!他只覺手 中這個乳房和以前摸過的女人都不一樣,不單彈力十足,而且又軟膩又堅挺,還 有一種說不出的嫩滑,簡直讓人愛不釋手,忍不住狠狠地抓了一下。抓驗完了周 綺的乳房後,他很滿意地把手向她的褲子裡伸去。 就在這時,他只覺脖子一緊一痛,接著眼前一黑,便已失去了知覺;原來周 綺只是痛攻心昏了過去,但她是名門之後,根基打得極好,雖然一時昏了過去, 恢復卻是極快,加上那頭領在她身上亂摸亂揉,加速了她的血氣運行,所以她很 快便驚醒過來。 周綺才醒過來,發現自己被一個男人壓在地上,而他的一隻手正在解她的衣 服,另一隻手卻在她的身上重要的部位上亂摸,一時間又羞又怒,身體不知從那 裏來的力氣,手臂只一圈,一勒,一扭,只聽「喀勒!」一聲,那頭領頸骨折斷 ,登時了帳,周綺從身旁撿起一把刀,跳了起來,猛地向站在一旁的的那七名漢 子衝去。 那七人見到周綺狀若瘋婦地往自己衝來,心中不免怯懼,發一聲喊,四散奔 逃,就在這時,那剌死徐天宏的大漢踩上了一件東西,腳下一軟,「啪!」的一 聲拌倒在地上,他回頭來一看,原來拌倒他的卻是周漢光,一時間如獲至寶,忙 回身把周漢光抱了起來,刀子往他的脖子上一架,向正在衝前的周綺喝道:「站 住!」 周綺夫君被殺,又險些失貞受辱,又羞又恨,已沒打算再活下去,本想拼上 一命多殺幾個仇人,忽見愛子落入敵人手中,才想起自己如果死了,那愛子怎麼 辦呢?一呆之下腳步登時慢了下來。那人見這招奏效,懸在半空的心定了下來, 手中的刀一緊,大聲喝道:「給我站住!」 周漢光年紀還小,被那聲大喝嚇了一跳,登時哭了出來。周綺聽到愛子哭叫 ,一時間六神無主,只有聽命停步。那人續道:「徐夫人,把妳的刀丟掉,然後 束手就擒,否則我殺了妳的寶貝兒子,讓這姓徐的絕子絕孫!」 周綺聞言大驚,叫道:「你堂堂一個大男人,竟然用一個小孩來威脅別人, 算什麼英雄好漢!」 「哈哈哈……哈哈哈!」那人聞言後捧腹大笑道:「咱們十幾人圍攻你們夫 婦兩人,殺了妳的老公,搶了妳的兒子,早就不是英雄好漢了,妳還要問?哈哈 哈!……哈哈哈!太好笑了!」。 那人話才出口,只聽周圍響起了一陣「嘻嘻嘻……」「哈哈哈……!」「呵 呵呵……!」的笑聲,原來那剩下的幾個大漢見到大局已定,便又聚了過來,剛 好聽到那人的話,紛紛向周綺發出嘲笑聲。 周綺氣得渾身發抖,那人見她不動,催道:「快把刀丟掉吧!咱們也只是奉 命行事而已,只要妳不拒捕,咱們不會傷害妳的!」 周綺見眾人淫笑連連,眼光不斷地在自己的臉上,胸口和大腿等重要部位上 瞄來瞄去,意圖明顯之極,加上剛上才被那頭領非禮的經歷,心中已想到如果真 的束手就縛的話,後果之糟糕,實在令她不敢想像,顫聲道:「狗賊!你們和剛 才那淫賊都是同一窩出來的,都不是好東西!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心裡在想什麼 ,你們只是想沾污我的身子而已!做夢!你們殺了我的丈夫,我早就不想活了, 我只要一死,你們什麼也得不到!」 那人聽到周綺的回答,淫笑道:「咱們是不是這樣想的不關妳的事,不過妳 最好想清楚,妳死了咱們就不能把妳怎麼樣嗎?要是妳的裸屍被掛在洛陽城門口 上,再掛上“鐵膽莊主周仲英之女,紅花會七當家徐天宏之妻──周綺”這幾個 大字,那妳──連帶妳的父親和那姓徐的死鬼,就算死了也是不乾不淨!」 周綺聞言,登時羞得滿臉通紅,心想如果真的發生這樣的事,那碓實是死也 死得不乾淨,心中大亂,忍不住哭了出來,道:「你……你們敢這樣做,還有人 性沒有?」 那人看到周綺六神無主,續勸道:「噯!妳再想一想,這孩子還小,如果妳 死了他怎麼辦,咱們是非得把他交出去的,妳是要誅連九族的反賊,妳兒子雖然 年紀還小,還是免不了一刀的,但如果妳束手就縛的話,咱們倒可以通融一下, 把他給放了,這樣妳既可以為徐,周兩家留下一點血脈,又可以暫時留下命來, 一舉兩得。怎麼樣?快點決定吧!妳也不要再講廢話來拖延時間了,在這種荒山 野嶺別說不會有人會來幫妳,就算有,我也一刀殺了妳的寶貝兒子再說,妳也別 想一走了之,只要妳敢動一動,我就給妳的寶貝兒子一刀。不過話說回來嘛,咱 們又不是全無人性的畜生,如果不是逼於無奈,誰願意去傷害個小孩子,只要徐 夫人肯束手受縛,咱們絕不傷害妳的兒子的一根頭髮。兄弟們,我說得對吧!」 這時眾人正在把握機會,仔細地打量眼前這動人的美女,看到雖然她頭髮散 亂,渾身血污,但卻掩不住她那英氣逼人的美貌和出眾的身材,而被解開了一半 的上衣中露出了裡面鮮紅色的肚兜和大片的肌膚,更顯的誘惑難當。眾人無不看 得眼珠和褲襠齊凸,恨不得馬上把她撲倒,玩個痛快,聞言紛紛表示贊同,一時 間「對啊!」「沒錯!」 「是嘛!他說的不錯啦!」「對啊!投降不就沒事了嗎?」「照啊!咱們一 定把兒子還給妳的!」之聲此起彼落。 周綺怒道:「呸!你們講得倒好聽,狗賊!我不會上你們的當的!」 那人奸笑著續道:「話我是講完了,要不要束手就縛隨妳的便,不過我提醒 妳,在做決定之前可要先顧及後果!」說罷在懷中取出一把小刀,在小周漢光的 手上輕輕地劃了一刀,小子受痛,哭得更大聲了,周綺眼愛子受傷,心如刀割, 但又不敢上前拼命,除了焦急地不停頓腳以外,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,驚喊道: 「住手!」。 那人又催道:「我這是提醒妳,快!快丟掉妳的刀!否則我的第二刀又要割 下去了!」說罷作勢又割。周綺肝腸寸斷,一咬銀牙道:「狗賊住手,我認了! 只要不傷害我兒子,你們想怎麼樣就來吧!」 那人看到奸計得逞,得意地向站在身旁的三個大漢叫道:「賀老六,四平, 良山,快,去找根繩子來,快!」然後轉過頭來,淫笑著向周綺發令道:「徐夫 人,這就對了,來!先把刀丟掉,丟遠一點!」 周綺怨毒地瞪了那人一眼,強忍淚水,懷著滿腔悲憤和屈辱,但又不得不聽 命地,把她唯一的防身利器遠遠地丟開。那人見周綺把刀丟掉後,續道:「好! 然後給我跪在地上,額頭頂在地面上,再把雙手放到身後疊起來!」 周綺聞言呆了一呆,然後才想起這些人只是些連點穴都不會的二,三流人物 ,所以才要用繩子來綁住要自己,而要她擺出這樣的姿勢是要方便他們綑綁,想 到這裡,她不禁想起了丈夫,不料他英雄一世,竟死在這幾個二流角色手上,自 己雖然性格粗疏,但向來潔身自愛,貞潔自持,但今天為了保存徐,周兩家的骨 肉,看來今天也無法逃出這群無賴的魔掌,喪貞失節在所難免,想到這裡,不禁 流下淚來。 那人見她只是流淚,遲遲不跪,忙催促道:「哭什麼,快!快跪下!不要浪 費時間了!」 周綺無奈,唯有依照他的指示,跪到了地上,卷起身子,把前額頂在了地上 ,雙手放到了身後,左手抓住右肘,右手抓住左肘地疊起來,不過為了向那人表 示自己不會屈服,她在跪的時候特地把身體轉到了另一邊去。 那人見周綺特地不向自己跪下,口中說道:「對!跪得好,就是這樣了!」 心中卻想:「呸!妳這賤人,這樣氣硬,等下我要狠狠地操妳,叫妳知道我的厲 害!」 這時,那三個大漢已找來了一根繩子,見狀忙跑到周綺身邊,把她的雙手牢 牢地綑住了,再把她拉了起來,推到眾人面前。 (二)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 謝謝各位網友的支持,蒙承飛兄誇獎,實在慚愧,自當盡力,不讓各位失望 。其實這故事我已寫到第四章了,只是由於第一章第三節到第三章的故事尚未完 成修飾,故不敢貼出,以免貽笑大方,累各位久候,請見諒。 由於我出文特慢,所以直到寫完第三章才敢貼出,這是因為故事的前三章是 以周綺為主線,和以後各章的聯係不深,可以當作一個比較獨立的單元來看,不 至於令網友生出有頭無尾的感覺。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 那人見到周綺已受縛,鬆了一口氣,向眾人道:「兄弟們,既然這騷貨已經 束手就擒!那就到大伙兒找樂子的時間了,咱們該商量一下呆會兒怎麼玩她吧! 依我看,大伙剛才不是已經抽過籤了嗎?不如就用剛才的結果來分先後吧!等操 過一輪以後,哪個兄弟還有力氣的話就多操她幾次,一直操到沒力再操為止,大 伙怎麼說?」 眾人聽後嘻嘻呵呵地淫笑起來,其中一人道:「看到這騷貨那股子騷勁,老 子都快忍不住了,奶奶的,誰耐煩再抽一次啊!反正她也不是原封貨了,先玩後 玩有什麼分別?快,別浪費時間,快上吧!」那人聞言看了眾人一眼,看到眾人 都沒開口反對,便淫笑道:「那兄弟就不客氣了!」說完轉過頭來,一面脫著衣 服,一面慢慢地走向了周綺──原來他就是第一籤。 周綺聽著眾人的話,開始時羞憤難當,但越聽越是心驚,雖然在決心束手就 縛之前,她就曾想到自己一定難逃眾人的凌辱,卻再也沒想到他們會做得那麼絕 ──不但要輪姦她,看來還要以她的身體來比賽耐力,但為了徐、周兩家的骨肉 ,就算是比死還難受的屈辱,她也只能拼命忍受。 這時,周綺見到那人一臉淫笑,一面脫著著衣服一面向自己走來,便猜到他 是第一籤,想不到這人在殺了自己丈夫後,又要第一個來壞自己的貞操,看到他 那洋洋得意的表情,她氣得渾身發抖,滿眼怨毒地看著他,恨不得一腳把他踢成 粉碎。 才三兩下動作,那人已經把全身的衣服都脫光了,露出了那比徐天宏長多了 ,也粗多了的,脹得直直的粗大肉棒,足有七、八吋長,青筋暴現,殺氣騰騰; 周綺被牠的巨大尺寸嚇得倒抽一口涼氣,一個念頭在腦中閃過:「這東西怎麼那 麼大?!」然後不安地把羞紅的臉轉到一旁,不敢再看那令人驚心的東西。 那人赤條條地來到周綺面前,淫穢的眼光在她的身上掃來掃去,最後落在了 她那把衣服撐得緊緊的胸脯上,淫笑道:「徐夫人,沒見過那麼大的傢伙吧!我 勸妳還是乖乖地順從咱們,讓咱們痛痛快快地爽一下,如果妳服侍得咱們滿意的 話,咱們一高興,說不定就把妳和妳兒子給放了!」 周綺聞言,羞憤交集,也不說話,轉過頭來「呸」的一聲,把一口口水吐在 了他的臉上,然後把臉又轉了回去。在旁的六人看到那人討了個老大沒趣,還被 被吐了一口,都哈哈大笑。 那人擦去了臉上的口水,獰笑道:「給妳臉妳不要,好!那我也不客氣了, 叫妳知道我的厲害!」說完,雙手抓住了周綺的衣襟,用力一分,把周綺那已被 解掉一半了的上衣撕成兩半,露出了裡面那被撐得鼓鼓的鮮紅色的肚兜,和大片 光潤照人的肌膚。 得勢不饒人,那人的雙手毫不停頓地繞過了周綺的纖腰,一把抓住了她肚兜 上的腰帶,用力一扯,那根細細的腰帶便像是紙做的般被扯成幾段,抽回手來, 他一把抓住那只剩一根帶子吊在脖子上的肚兜領口,猛力向下一扯。 「撕」的一聲,周綺只覺得胸口一涼,肚兜已被那人扯掉,這時,她的上身 已毫無遮掩地完全地暴露在眾人的面前:一身少見的古銅色健美肌膚,纖細的腰 枝,如少女般光滑平坦的小腹,那雙被那一扯帶得顫動不休的高聳挺拔的乳峰上 ,兩顆嬌紅色的乳頭在涼風中驕傲地挺立著,把圍觀的眾人看得呆住了,過了好 一陣子,眾人才回過神來,爆出了一陣興奮的狂叫和讚嘆聲,聽到眾人野獸般的 狂叫,周綺絕望地閉上了雙眼。 那人扯走了周綺的肚兜後,和眾人一樣,也被她那出乎意料的驕人身材震得 呆住,當他回過神來後,發出了一聲彷如狼嚎的叫聲。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了, 猛地彎下腰,用力地把她攔腰抱了起來,向身邊一塊半個人高,被流水沖得又光 又滑的石台走去。周綺用力地扭動著纖腰,徒勞地試圖掙脫出那人的懷抱。 那人走到那塊石台前,突然用力一拋,猛地把周綺丟到了石頭上面。然有內 力自然護體,周綺還是被那突如其來的一拋摔得疼痛不已,她掙扎著正要坐起身 來,但那人那粗壯的軀體已經重重地壓住了她那動人的玉體,把她壓回石上。才 把周綺壓倒,他那雙長滿厚繭的粗糙大手已逼不及待抓住了她那雙高聳挺拔的美 乳,使勁地搓揉起來,同時,他的嘴巴也狠狠地吻上了她嬌紅的雙唇,濕嗒嗒的 舌頭水蛇般向她的嘴裡鑽去。 周綺只覺那人的舌頭竟要鑽到自己的嘴裡,嚇了一跳,忙緊閉雙唇,咬緊牙 關,不讓他的舌頭鑽進去。同時,也用力的扭動著身體來逃避他那雙不斷搓揉, 玩弄著她雙乳的大手,但苦於雙手被自己的身體壓住,雙腳也被那人的雙腿頂住 ,她只能作出有限而軟弱的掙扎。 兩人就這樣在那石頭上不停地掙扎,紏纏著,互不相讓。突然,周綺感覺一 個強硬的東西貼到了自己的大腿根上,並有意無意地不停磨擦,頂撞著她的下體 ,雖然隔著褻褲和外褲的兩重阻隔,她還是感覺到牠那強悍兇猛的力量。 兩人又紏纏了一會,那人的舌頭始終無法侵入周綺的嘴巴,便轉移了目標, 他把身子移到一旁,右手繼續忽左忽右地玩弄著周綺那雙堅挺的乳房,左手卻轉 移了陣地,越過了她平坦光滑的小腹,扯開了她的褲帶,慢慢地探進了她的褲襠 裡。他把手伸進去以後,很快就找到了她那嬌嫩的花瓣裂縫;雖然她拼命地扭動 著纖腰來反抗他的侵犯,但一點作用也沒有,他那粗糙的中指穿過了她那細嫩的 花瓣裂縫,猛地插進了她那還乾乾的陰道裡。 「啊!……」雖然早就料到被眾人污辱時的感覺一定會很難受,但周綺再也 想不到那人竟然會以這麼殘酷和羞恥的方式來污辱她,心中的恥辱感和下體的剌 痛令她忍不住呻吟了起來。這時,圍觀的眾人見那人把周綺弄得痛叫了出來,大 為興奮,紛紛的鼓噪了起來。 那人本來打算用手指先把周綺弄濕了再姦淫她的,但在聽到她那無助的痛吟 後,只覺胸口一陣熱血直往上湧,不但往上頭湧,還往下頭湧,再也忍不住了, 拔出了手指,挺起身來,把周綺的內外褲一起抓住,未等她回過神來,一下便把 衪們褪到了她的大腿上。 「啊!狗賊……住手!」周綺一面怒罵著,一面拼命地扭動著身體,但那只 是徒勞的掙扎而已,很快的,她身上最後的屏障被徹底地除掉了,成熟惹火的胴 體一絲不掛的完全呈現在眾人的面前──健美修長的大腿,烏黑發亮的陰毛中隱 約露出的嬌嫩的花瓣裂縫,把眾人的眼光從她的上身牢牢地吸引了過來。 那人彎下腰去,淫穢的眼光貪婪地在周綺身上游移著,右手已一把撈住了周 綺修長的大腿,左手抓住自己已脹成紫紅色的粗大肉棒,向她的花瓣裂縫靠去。 就在他的大肉棒快碰上周綺的花瓣裂縫時,周綺突然劇烈地掙動起來,修長的雙 腿和纖腰亂踢亂扭,使得那人的大肉棒只能在她的花瓣裂縫上揩來碰去,根本無 法插到裡面去。 兩人就這樣紏纏了好一會,那人始終難越雷一步,心中氣憤之至,本來他還 可以利用周漢光來讓周綺就範的,現在也不想了,心想道:「好!妳這臭婊子那 麼倔,我也不跟妳客氣了,妳越是掙扎我越是要硬來,非要硬姦了妳不可!」, 便向旁邊的同伴叫道:「這騷貨好辣手,快,快來按住她!」 其他人看到兩人在那裡紏纏不止,正想這樣弄下去不知要多久才可以輪到自 己,胡思亂想中聞言大喜,忙跑上前去,兩個人分別把周綺的左右肩膀按在了石 頭上,另外四人則跑到她的左右,兩人抓住她的兩個腳踝,兩人一手按住她的身 子,一手則抱住了她那充滿彈性的大腿,然後四人合力,把她那一雙修長結實的 大腿分了開來。 一下子,周綺被那六人制得死死的,身體只能作小幅度的扭動,掙扎的動作 變得毫無用處。 那人見周綺已被眾人制住了,便不再遲疑,靠上前去,右手按住周綺光滑的 小腹,左手抓住已脹成了紫紅色,殺氣騰騰的粗大肉棒,向她那孤立無援的花瓣 裂縫中送去。 周綺突然感到一個硬梆梆的東西碰到了自己的陰道口,知道那是殺夫仇人的 肉棒;在生完周漢光到現在這段時間裡,他們夫婦倆都是聚少離多,也沒行房過 幾次,不知是不是由於練功勤奮和很少做愛的關係吧!周綺知道現在她的陰道收 得很緊,幾乎比婚前更緊窄,更嬌嫩,怎麼受得了這殺夫仇人那麼巨大的一根肉 棒,何況還有在旁邊虎視眈眈的六個人……想到這裡,不知是由於羞憤,還是緊 張和害怕,她的身體不禁顫抖了起來。 那人可沒理會周綺在想什麼,他把粗大的肉棒對準了周綺的花瓣裂縫後,腰 部稍為用力,大如雞蛋的龜頭便慢慢地擠入了她那乾燥的粉紅色的花瓣裂縫中。 周綺如遭電擊,身體猛烈地掙動了起來,那剛擠進她花瓣裂縫中的肉棒被她這一 掙,脫了出來。 不過周綺這用盡全力的一掙只能稍微延遲,但卻無法阻止不了那惡運的降臨 ,六人馬上加強了壓制的力量,她再一次被眾人死死的按住,拼命掙動間,她只 覺下體一緊──殺夫仇人粗大的肉棒又一次抵住了她的花瓣裂縫。 那人的大肉棒才抵到周綺的花瓣裂縫上,腰部已迫不及待地用力前挺,紫紅 色的龜頭再一次壓進了她的花瓣裂縫中,這一次,周綺手腳的反抗力量已敵不住 強暴者們的兇悍,雖然她發了狂似地掙動,卻無法像之前一樣逃出厄運,那人的 龜頭已沒入了她的陰道中,並向她的更深處擠去。 百般無奈下,周綺絕望地用力收緊陰道,希望能在奇蹟出現前阻延那可怕的 入侵。那人只覺龜頭一緊,一呆之下,便猜到了周綺的用意,冷笑道:「這會有 用嗎?」說罷,雙手扶住了她的纖腰,使勁一頂,殺氣騰騰的粗大肉棒毫不留情 地全力挺進,殘忍的分開了她那無遮無阻的花瓣裂縫,一寸一寸地擠進緊窄細嫩 的陰道裡。 一陣裂痛隨著殺夫仇人粗大肉棒的侵入從下體直衝腦門,「啊……」周綺發 出了一聲絕望的長叫,屈辱和疼痛的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。 那人如願以償,這俏寡婦寶貴的貞操終於被他無情的毀掉了,當他那粗大的 肉棒全部挺入了周綺花瓣的裂縫內時,只覺一片溫熱,柔軟和緊窄緊緊的包裹著 他的肉棒,讓他舒服得幾乎要融化掉了,不禁得意的淫笑道:「徐夫人,想不到 你成了親已經好幾年了,又生了兒子,但那陰穴還是那麼緊,她媽的!俠女的陰 穴和窋子裡婊子的還真不一樣,又緊又窄,夾得我爽死了!嘿嘿……怎麼樣,我 這寶貝也不錯吧!和徐當家的比起來怎麼樣?嘿嘿……看妳的表情,徐當家的那 根只怕不怎麼樣吧!嘿嘿……!」眾人在一旁大笑。 寶貴的貞操被殺夫仇人所奪的衝擊,在眾人圍觀下被強姦的羞辱,和那一陣 陣火辣辣的,從正被狂暴地侵犯著的下體傳來的痛楚,把周綺的腦子弄得一片混 亂,連罵人的話也說不出來了,她本能地把頭偏向了一邊,緊閉雙眼,對那人的 話不理不踩。 那人見她不理不啋,大怒道:「操!老子的大槍已經插進去了,妳他媽的還 在那裡裝聖女節婦,老子要叫妳知道厲害!非要妳叫出來不可!」言罷,雙手按 住了周綺的雙肩,先把大肉棒拔出一半,然後又狠狠地再剌了進去。「啊……」 這猛烈的一衝,把周綺撞得渾身一抖,不禁叫了出來;她只覺那人的肉棒又粗, 又長,又熱,不但把自己的陰道塞滿得幾乎撕裂掉,而且還深深地剌進自己的體 內──徐天宏那短小的肉棒從沒進入過的體內深處。 周綺的一聲痛吟把那人叫得慾血沸騰,他再次把粗大的肉棒從她緊窄溫軟的 陰道中拔了出來,然後猛地插下,再拔出來,用力插下……陣陣強烈狂猛的衝擊 力,把周綺的身體抽插撞擊得不停地前後波動,高聳挺拔的乳房被撞出了一陣陣 翻騰不休的乳浪。 這時,周綺的身體已無法,也無力再抗拒那狂暴的侵犯,她只能咬住那滲血 的紅唇,死忍著一聲不吭,任憑殺夫仇人那越來越脹,越來越燙的粗大肉棒在她 的體內橫衝直撞。……十下,二十下,五十下,一百下……那人的動作漸漸的狂 亂起來,抽插得更快,更猛,更深,把她插得疼痛不堪,泠汗直流。 「啊!……住手……不要……!」又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從下體傳來!如火燒 般的痛楚令周綺終於忍不住叫出聲來,可是她這近乎求饒的痛苦嬌吟不但沒有令 那人停下來,反而令他的慾火燒得更旺更盛,他弓起了背,毫不憐惜地猛然加快 了抽插的速度,狂猛無情的衝擊把周綺的身體撞得不斷痙攣抽搐,把她的呼叫撞 成了斷斷續續,楚楚可憐的痛吟,也令她的臉上和身上不斷滲出疼痛的汗水和屈 辱的淚水。 突然,那人又加快了衝剌的速度,這時,周綺似乎意識到將要降臨在她身上 的不幸,突然瘋狂地尖叫起來:「啊!……住手……不要……我不要……求求你 ……!你不能……不要在裡面……不要……射……」 但一切已經太遲了,「呃……」那人在發出一聲如同野獸般的低沉吼叫的同 時,把他的精液全部射進了周綺的子宮內。 周綺感到陰道內那人的大肉棒脹了一下,然後再一縮一脹……隨著牠的縮脹 ,一股股的熱流衝進了她陰道的深處,知道那是他的精液,一時間羞愧、恥辱、 憤懣紛沓而至,眼前一黑,昏了過去。 (三) 那人射完精後,趴在周綺身上直喘大氣,眾人見周綺已被他姦得昏了過去, 紛紛鬆開了手,看到剛才那令人口乾舌燥的一幕,眾人都也忍不住了,紛紛摧他 快點讓開,那人無可奈何,雙手狠狠地抓揉了周綺那雙堅挺的美乳幾下後,一臉 不捨地離開了她的身體。 那人才離開周綺的嬌軀,那個叫良山的大漢「騰」地騎到了的胸口上,當眾 人正在奇怪他要幹什麼時,他用一隻手捧起了周綺軟弱無力的頭,另一隻手則在 她的兩頰上一壓,昏迷的俠女那性感而軟弱的嘴巴被他張了開來,良山見她毫無 反應,淫笑著向眾人道:「我來弄個花樣給你們看,操一操大名頂頂的紅花會七 當家夫人的嘴巴。」 眾人都笑了起來,其中一人道:「這婆娘那麼潑辣,小心她醒來後一口咬了 你的鳥去!」 良山淫笑著道:「噯!這個你就不知道了,平常別說是這種大名頂頂的俠女 ,連一般婊子都不願意被人操嘴巴的,今天難得遇到這樣好的機會,可以好好地 操個痛快!就算被她咬上一口,只要沒被咬掉,就值得了!」說罷,腰身慢慢用 力,那脹得紅通通的大肉棒,慢慢地插進了周綺性感無力的嘴巴中。 良山把大肉棒插進了周綺的嘴巴後,開始小心地抽動了起來,他把大肉棒先 抽出一點,再慢慢地插進去,再抽出一點,再更深地插進去……隨著他越來越深 的抽插,周綺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,不一會,他那大肉棒已插到盡根,龜頭 到達了她喉嚨的深處。 良山暫停了抽插,享受了片刻她嘴巴內的溫潤潮濕後,淫笑著向看得目瞪口 呆的眾人道:「她媽的!唐老大說得沒錯,練過功夫的俠女果然不一樣,我插得 這麼深她也受得了,如果換成一般婊子,早就被嗆死了!他媽的,真的爽死我了 !」說完,他用雙手抓住了周綺的頭,慢慢地加重的抽插的力度。 周綺在迷糊間做了一個夢,她夢到徐天宏渾身是血,向她衝了過來,卡住了 她的脖子,她沒法呼吸,非常辛苦。突然,她隱約聽到有人在怪叫,漸漸的,這 些怪叫越來越清晰,那些人在叫:「快點!」「好傢伙!」「良山,使勁操這騷 貨!」周綺猛地想起那「騷貨」就是自己,一下從惡夢中驚醒了過來。 周綺才清醒過來,就覺得有一根熱騰騰的,又腥又臭東西在自己的嘴巴和喉 嚨中不停地進出著,加上她剛從昏迷中醒來,腦中一片混亂,只知道嘴巴裡有很 多口水,同時,那根東西把喉嚨弄得很不舒服,卻作夢也沒想到那是根男人的陽 具,在自然反應下,她使勁地吞了一口口水。 良山只覺胯下的周綺動了一動,知道她快醒過來了,但這時他已經到了最後 的關頭,欲罷不能,他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,突然,他感到周綺的喉嚨波動了 起來,一陣緊束的抽動,把猶如浪潮般的快感從她的喉嚨和嘴巴傳到了肉棒上… …他的腦中「轟!」的一聲,腰部用力地一挺,再挺,猛地把精液射進了周綺的 口中,然後迅速把大肉棒拔了出來。 周綺只覺口中那根東西一脹一縮後,便迅速地退了出去,同時把一股股又腥 又臭的液體噴在了自己的喉嚨,嘴巴,臉上,甚至下巴上,她猛地睜開了眼睛, 只見一根紅通通的大肉棒在臉前晃來晃去。看到那根東西和留在她嘴裡的腥臭, 她恍然大悟,明白到那人竟然把她的嘴巴當成洩慾的工具,而嘴中的腥臭液體正 是他的精液,她猛地挺起了身體,尖叫道:「天啊……!你……你……我的嘴… …我要殺了你這畜生!」 眾人聞言大笑,圍了上去,熟練地把周綺再一次地按住了,其中一人走到她 面前,淫笑地道:「嘿嘿……看來徐夫人對男女之間的事不是很熟悉,好吧,我 來換個花式,給妳嘗嘗別的滋味!」說完,便示意同伴把周綺的身子翻了過來, 讓她背部朝天地趴在石上,然後雙膝頂住她那軟弱不堪雙腿,往左右用力一分, 把它們分了開來。 這時,周綺的雙腳離開了地面,上身卻被按住了在石面上,那沾滿了強姦者 精液的細嫩花瓣,在被分開了的健美大腿間無助的顫抖著,那人把大肉棒在周綺